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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今约800年前的某天,一位诗人登上了宁波的城门。他向南望去,见近处是亭台楼宇延绵不绝,远处是烟雨缥缈山水如画,一时喜不自禁,信口成词:
吾爱吾庐,甬水东南半村郭。
试倚楼极目,千山拱翠,
舟横沙嘴,江迷城脚。
水满蘋风作……
词中的“甬水”便是南塘河,“甬水东南”便是指南门,而他爬上的城门也正是南门的长春门。
示意图
今人说姚江和奉化江是宁波的母亲河,但这两条江太过浩大,真正能让宁波人亲近的就是甬水,即鄞江,这才是宁波人历史情结中的母亲河,在它山堰分成两支,一支注入奉化江,一支,继续蜿蜒而上,与奉化江若即若离,最终流经老六门的南门,注入月湖。
在南门的甬水又叫南塘,要说宁波古时哪里最繁华,大抵便是南门的南塘一带。
古时宁波的陆路贸易分东西两路,西路对接余慈杭绍,南路则分两路,一路经奉化对接金华、衢州,以至赣州;另一路向南经宁海温台,再达闽粤;两路商贸由南北上,最后便汇聚在南门,于南塘河畔形成热闹的街市。
老宁波都知道,过了南门永善亭就到了宁波最“闹热”的地方。民国有“南门三市”之说,这是三市的由来。但三市仅指三个定时定点的集市,南门的繁荣更是来自常年不绝的街市。沿着南塘河,“两边是层楼乌瓦、粉壁高墙的街面屋,北边一排沿河的街屋,是一溜长长地接在一起的檐唇廊屋,那些从水中长出来的房子,都安插得整齐有致婷婷玉立。”(选自周时奋先生的《风雅南塘》)。
各种南货店、杂货店、咸货店、酱园、酒坊、糖坊、布店、剃头店、铜匠、镴匠、箍桶、修棕棚、弹花、打铁、油汆桧饼店、豆腐店竞相吆喝;鳞次栉比的摊头,琳琅满目的货色,南腔北调的商贩,前呼后拥的赶市人,还有各种说不尽的明花暗柳,合起来便是一幅江南的清明上河图。
难怪南宋名臣史浩到了南门后感叹:
堪嘉,唯甬水,回环雉堞,中峙三神。更楼台缭岸,花柳迷津。
繁荣的街市也富裕了一方,不少富甲大亨和社会名流逐渐聚居于此,如著名的四明袁氏,千百年来名人辈出,传说不绝。远如宋代大儒袁燮,近如著名导演袁牧之,其导演的《马路天使》为中国影史的不朽经典,作品中充满人间烟火气,或就与他自小在南塘的耳闻目染有关吧。
南门还有延续了800多年的城南书院,培养出不计其数的儒学大家,于四明学派、陆王心学贡献尤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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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历史选择了南门?除了交通因素,还因宁波城池空间有限,面积不足四平方公里,晚间城门一闭百市萧条,只有南门的开放街市为宁波人的生活提供了更多空间和可能,商贸买卖吃喝玩赏日夜不绝。
此外,宁波城内其他区域各司其职,如东门是码头贸易,鼓楼城隍庙是市内商街,城区内又有大量民居、官邸,因此陆路贸易的重任就落在南门身上,用现代的话语讲,古时的南门承担了城际贸易和休闲零售业这一重要的城市功能。
2009年我曾住于南门附近,原来的南郭大街后改名为南郊路,我着实不喜欢这个名字,但你仍可以在那条漫长的小道上感受到浓郁的历史记忆,历经千年余韵犹存。
古老的台门对门而开,童叟熙熙而乐,前店后场的古老街市格局依然清晰可见,总能在某个转角处发现一处历史遗存,以及关于它的长长的传说:这里的同茂记曾不亚于楼茂记,这里的袁氏家族曾显赫一时。
新中国成立后,南门承担起另一个使命——工业经济。凭借发达的水陆交通,这里的工业兴盛一时,为宁波早日完成从农业社会到工业社会的转型,贡献了无穷的财富。
近年来,随着老三区土地日益枯竭,而老城又亟待升级,提升人居环境。此时,人们再度想起了南门在历史中曾经辉煌的角色。于是,南门被赋予了新的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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鄞奉片区二期的天际线示意图
根据现有规划,“鄞奉路建设成为宁波市重点的都市核心区、海曙面向未来的城市副中心,打造以商务、居住、文化休闲商业为核心的滨水复合功能区”。换言之,南门的鄞奉片区将是城市的又一个中心。其中包括一个“鄞奉滨水复合功能区”,“承担鄞奉片区的主要居住功能,探索宁波滨江生活空间的特色塑造”。
经过多年发展,南门的南塘老街率先复兴,成为宁波的又一张响当当的城市名片。神奇的是这条老街并未经多少宣传便门庭若市,远胜另一些建成更早的街区。这或许是一种商贸基因的传承,也是宁波城市发展的大势所趋。
怎样的大势呢?首先自然还是交通。
南门既有宁波高铁+轨交+高速立体交通枢纽,往南还有国家级的临空港示范区,规划中的7号线穿越板块。此外,芝兰桥、长丰桥和在建的新典桥,将使鄞奉片区和鄞州中心区紧密连接,和历史上的南门一样,交通正决定着南门的再度繁荣。
与交通同样重要的是当下三江六岸的发展战略。其中沿奉化江就是开发鄞奉片区和长丰,如今长丰开发已近尾声,当下的重要功课就是南门鄞奉片区。
再看南门的区位优势,恰好是三江口、鄞州中心区和临空港示范区,以及新海曙的几何中心,并通过交通路网辐射奉化江两岸,以致新海曙和鄞州中心区。
当然,南门的价值还来自其丰厚的历史底蕴以及完善的配套。以它为圆心的3公里半径内,拥有天一广场、天一阁、鄞州万达、月湖、妇儿医院、高铁站等等顶级城市配套和景观。
此外,沿奉化江正在建一座堪比江夏公园的新城市公园,沿着蜿蜒的奉化江形成一条可以骑行、步行的慢生活长廊,设计中将传统元素与时尚现代的元素相结合,展现南塘文化,创造可以聚集人气的城市生活露台。除了这座公园,片区还将建有国际范的商业休闲设施、在建的九年一贯制学校、幼儿园等全龄段教育设施。
另外,南门片区的整体升级改造也在进行中,千年的繁华即将复现于南塘两岸,久违的宁波版清明上河图即将续演她的传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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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9月,又一件具有象征意义的时间在南门发生,绿城联手交投,以19430元/平的高楼面价,进驻南门鄞奉片区。继当年4月在东部新城会展路拿地后,再次轰动宁波。这也是绿城第一次在海曙拿地,更是绿城在宁波的第一个江景作品。绿城拿地一贯谨慎,但出手必中,故此次拿地也再次佐证了南门的价值和景观资源优势。
本文撰写时,恰巧南塘河景观提升工程正式启动,这项工程“力求高标准、高品质打造鄞奉片区及三江六岸绿化景观,从而进一步改善周边环境,提升片区城市品质”。
凭借现有的这些工程,未来的南门不仅将复现昔日的繁华,更将呈现出前所未见的国际化街区景象。
具体到晓风印月地块,项目总建约17万方,东南一线临江,近可观奉化江九曲蜿蜒入明州,越江遥望鄞州中心区的日新月异,低头俯瞰老海曙的万家灯火,如此极致的景观位,让人恍惚想起绿城上海的黄浦湾,或绿城杭州的蓝色钱江,或者绿城在杭州国际滨的那款同名作品。
据悉,南门晓风印月的立面将引入国际潮流美学,以金属铝板、玻璃等建筑材料,营造出轻盈通透、简约洗练的高级灰立面,甚至还为江景特别定制出270度转角景观阳台。
如果800年前的那位诗人能穿越到当下,登上未来晓风印月的阳台,他一定会被南门的新景象再次折服,也一定能抒写出更美的歌赋。
注:本文中涉及历史的部分大量参考了周时奋先生的相关著作,在此向周先生致以深切的敬意。